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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瓜🎃勺子(文风蹦迪版

【执离】锦重<肆>

*ooc慎

*伪禁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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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着红裳。

未见浓妆。

明帝以为,定是这灯影明灭,才叫他魔怔了。

他的兄嫂,他的帝后,他的好阿离,早已经去了不知多少年了。

同是在腊月的雪天。

可笑他前夜刚按下立后的折子,后夜就酒入愁肠误了事。

那歌姬生得漂亮,一点朱唇尤是,只唇弓弧度过了些,上的口脂也碍事,较阿离总归欠了些,她到底是比不得阿离的。

于明帝,却不吝给个夫人的位分,放在宫中当摆设总是使得的。

又说这世上,想要向上爬的人可多了去了,得势便自恃有所倚仗的也多了去了。

若非她性子轻狂,也不会惹底下人非议,说她姿色尚不及新入宫的小内侍。

明帝岂能顺藤摸瓜,寻回一个像模像样的赝品。

那年小侍从得了个容儿的名讳,歌姬的血浸在雪里从巷头拖到了巷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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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宫里再缺人也用不着你来值夜,回罢。”

许是心一老,身子骨也朽了,月夜静谧,余下无端怅然。

窗外枝桠半秃,瞧着太空泛,再有零星细雪多好。

人太干净透彻,连相伴的节气也总是雨雪。

若早知当初的瑶光小世子因兄长的礼遇渐引其为知己,执明也不会缄口不言至黄土白骨。

他曾蹒跚着踏雪上城楼,暗自欣喜撞见了入城的车马,撞见故作矜娇的小世子掀开幕帘,指似葱白拂蹭过悬在额顶垂下的流苏,展颜如月下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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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辰还早,陛下再歇会儿罢。”

执明,兄嫂能得,籍贯明晰的儿子总归碰不得。

我共你这一世,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之苦,总该叫你一尝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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